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看了柴静的《看见》,但是这本书,我一直觉得很好,柴静的观点、对事情的询问与发声,在当时,都令我感到,非常向往。
但现实中,我接收到的所有信息都是,柴静不是一个好记者,她的报道中充满了个人感情,她的报道不客观。
整个学生时期,我很少表达我对《看见》的喜爱,连我自己也遗忘了。我的记忆和情感,都被当时所处的时代与环境所抑制了——我只记得芥川龙之介是我的情感启蒙,他是公认的大家,多么理所当然。
可我在高中才认识他。
我还记得,与此同时,学校周边的教辅书店中,白岩松的《白说》也是的书籍,我没有看,我也不知道这本书的内容。但我直觉地知道,这是一本畅销书。在当时那个还没有电视盒子的时代,所有人都知道白岩松。
我一直以为,我在没有女性主义相关概念之前,我一直保持着极大的自我,鲜少受到社会规训。但是直到今天,我才意识到,原来“它”的存在,那么隐形,那么悄无声息,又那么令我窒息。
这样的意识,让我更加想要继续我现在在做的事情:我会继续整理女性作者出版的书籍;我会更倾向于给我身边的小孩赠送女性作者的书,无论男女。
柴静今天的旧新闻,依旧十分打动我。
顺便,书单链接在这里